合将报纸抱进了客厅里,按着日期分拣了起来。
整个周末她都呆在家里没有出去,但报纸上的消息同样是寥寥无几的。只有报道仔细的追踪报道了对于当事人的量刑。
周合仔仔细细的将一整篇报道都看了,谭家的罪名极多,可以说得上是罪大恶极。谭梓冉的父母兄长都被判了无期,整个家里,唯一没有受到任何牵连的就只有她了。
周合就想起了那段时间来,出了那么大的事,她竟然连配合调查都是没有的。这显然是不对劲的。
一切一切的现象都说明,谭梓冉的手中应该是握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东西,足以保住她不受牵连。
但她那段时间,都在四处找着关系。如果知道手里握有这样的东西,以她藏不住事儿的性格,不可能会不用。
周合忽的就想起了任誉榕来。是了,谭梓冉藏不住事儿,但他却是能藏得住的。他和谭梓冉夫妻一体,如果谭家人真有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无疑是最合适的。
周合看着面前的一堆泛黄的旧报纸,微微的抿了抿唇。她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将一堆旧报纸收来捆好。
她原本是想给黎裴远打电话的,但最终没有打。她开始出现在校园里,频频的和任誉榕偶遇。托人从国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