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收了起来,冷冷的说道:“希望秦先生说话算数。”
秦仰并不说话,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假笑来。任由着人推着他从后头离开。
程洝和厉竟被他的人看着,等到外边儿的车一一的都驶离。最后看着厉竟和程洝的人这才上车离开。
大抵是想拖延一下时间,程洝和厉竟开来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秦仰的人扎破了轮胎。
明明是吃了一大亏的,程洝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表情。两人坐进了轮胎被扎破的车里,他才淡淡的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厉竟应了一句是,问道:“程先生,什么时候让他们过来?”
程洝拿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说道:“不用着急,姓秦的一向狡猾。应该留了人在附近。”
他说着侧头看向了黑黢黢的车窗外。掸了掸手中的烟灰,又说道:“让曹叔做好准备。”
厉竟应了一句是,拨了电话。
秦仰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程洝的内心,远远做不到像表面的那么平静。闭上眼睛靠在了车椅上,他的眼前浮现出周合苍白的脸色已经干裂开的嘴唇来,拳头握得紧紧的,手中的烟也被他拦腰折断。
秦仰那边的车已经驶上了道路,这么大半夜下来,他的面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