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中现在还带了些青色,任谁都知道,他现在已是苟延残喘。仿佛就连开口说话也是费力的。
他的眉心间是带了些厌恶的。两人之间早有默契,他虽是没有说话,但男子知道他是在问他话。
他深知这时候绝对不是同他说话的好时机,但迫在眉睫的事儿,是不能不说的。他只有硬着头皮的说道:“先生,外面的人就快要搜过来。”
他的语气中已不知不觉的带了些凝重。他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妙,将周合带过来,是一冒险之举。从将她带过来的那一刻起,他们这两年来,小心翼翼的隐藏就已完全暴露了出来。
周合虽是他带过来的,但秦仰的心思深沉,他到了现在,仍是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他对秦仰的是绝对的服从,同样也不敢问。但无论秦仰想做什么,现在是得动手了的。秦仰的行动不便,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这儿已经暴露了,他们得提前撤离。
这次的撤离同样是不容易的,现在城内外恐怕都已经戒严了。不光是脱身不容易,知道他还活着,恐怕短时间之内在国内的日子都并不会好过。
就算是伺候了秦仰两年,对于他的生活作息,乃至一个眼神他都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但是,他那深沉的心思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