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语气是平平静静的。
黎裴远知道昨天自己的酒喝得有点儿多了,又伸手摁了摁眉心,说道:“谢谢。”
“您客气了。”言许将最后的豆角剥完,端起了盆子起身来。
她有些低血糖,蹲的时间太久,刚站起来眼前就是一晕,整个人就差点儿栽倒在地上。
黎裴远离她近,手疾眼快的伸手扶住了她。
她虽是穿着厚厚的棉服,但透过那棉服,似乎仍是能感觉得到那底下的体温以及瘦小的骨骼。
黎裴远几乎是立即就收回了手来,皱着眉头问道:“没事吧?”
言许这会儿已缓了过来,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避嫌。摇摇头,说道:“没事。”
她也不解释什么,边说着就边端着盆子往里走,说道:“您坐会儿,我去做饭。”
她说着进了屋子里,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里头的厨房里。
黎裴远在原地站着,就那么走显然是不太妥当的。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从裤袋里摸出了一支烟来就在屋檐底下抽了起来。
四周已是炊烟袅袅,不知道是谁家炒了菜,香味儿飘出很远。
虽是已经是春天了,B城的气温仍旧未有所回身。围墙上和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