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修剪漂亮的指甲画下属於她白若希的印记。
那夜,她忘了自己是怎麽离开的医院,起来时发现自己睡在酒店里,身旁没有韩子墨的身影。
事後,韩医师对她做了病患满意度调查,他问,「这一次和第一次有什麽不一样吗?」
「第一次是含蓄的高潮,第二次是大胆的高潮」,白若希想了很久,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第三次呢?」,他带着期待的目光。
「快要死了...」,白若希深刻的记得,当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通心脏,很久很久都无法平复。
「跟潮吹时有什麽不同吗?」
她又想了一会,慢悠悠的回答他,「潮吹是已经死了,彷佛失去了所有的水份,可又喜欢那种一瞬间被抽乾的感觉」
「妳喜欢哪个?」,他继续问,就差拿个本子记下来。
白若希认真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好奇,还有一些连她都没有察觉到的嫉妒,「你也问过你老婆这些问题吗?」
韩子墨闭嘴了,脸也冷了下来。
韩子墨的太太在他们之间几乎是一种无言的禁忌。
白若希一笑,心里的思绪就像一团打结的毛球,虽然她喜欢和他做爱,但又有一种被当作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