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的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犹豫不决了。
「我只说我知道了,但没说我不来,不来的话,谁来给你买这杯难买的咖啡呢」,白若希见他不拿咖啡,想伸手拉
他的手,又忽然想起这是公众场合,把那只顿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你快接着,我手快酸死了」
「我说了不需要」,韩子墨嘴上这麽说,手却接了过来。
「爱喝不喝,还是要送人倒掉都随你」,白若希淡淡的说,「但我希望你知道这杯咖啡是我每天早上跑了很远的地
方,然後在它冷掉之前赶紧送到你手上的」
「它代表了我的心意」,她正色的说,随即又堆起讨好又虚假的笑容,望向不大不小的窗外,「今天天气真好,是
个好日子啊」
好日子吗?韩子墨是真不知道了。
若有似无的触碰,近距离的相处,公事化的对话中带着他一直以来厌恶的讨好,似乎都成了对他的凌迟。
生理上的反应,只需要白若希淡淡的香味就能勃起,心理上的恼火就多一分,更别提对叶子的愧疚感。
尽管对她无爱,可终究是个无辜之人,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不受影响的唯独白若希一人,她还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