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高度戒备中,一则不好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贯彻了弗兰德的身心。
哆哆嗦嗦的推了推黑框眼镜,弗兰德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对刚刚汇报完搜寻结果的赵无极再度问道:
“你说谁不见了?”
“陆渊...还有小舞那只小兔崽子!”
赵无极的面容上少见的带着几分不安。
情绪略有些不稳定的骂道。
他是知道实情的,但正是如此,他才更加的感到不安。
一边说着,赵无极把手中褶褶巴巴的信递给了弗兰德。
“这是我在陆渊的帐篷里找到的,上面只说了有事,临时出去一趟,但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并没有说。”
一边说着,赵无极郁闷的敲了敲身旁的树干,在树干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拳印。
按照他的脾气, 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开骂了。
但有些话实在是没法说。
他年轻时, 也曾有过轻率妄为的举动。
不听命令、私自离队,那都是常事。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看,赵无极觉得他自己似乎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批评陆渊。
尤其是陆渊这小子的天资还远超他...
弗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