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眼,想来是困得不行,含糊应了一声,半眯着眼,摇摇晃晃回了自己房。
莫安生用冷水擦洗,换掉身上的衣衫,吃了两口膳食后,上了床。
大半夜的受惊,加上劳累,加上先前衣衫尽湿,还有虽然认为自己无罪,但始终生平第一次杀人的心里负担,莫安生病倒了。
早上如玉发现最近一向准时起床的莫安生,今儿个到了用早膳的点,还没起,便向以前一样,上前去敲门,唤她起来。
“安生小姐,该起了!”如玉唤了几次,里面无人应。
难道昨儿个安生小姐出去后没回来?不可能啊,安生小姐在外面又没有什么亲人在。
不对啊,昨儿个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记得是安生小姐回来后,将她喊醒,让她回房的。
如玉又敲了几次门,唤了几声,里面还是没人应。
她用力推了推,门没有拴上,大力之下,开了。
如玉走进去,发现床上的小人儿,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大吃一惊,立马走上前,“安生小姐,你怎么了?”
走得近了,如玉发现莫安生的头发都湿了,她伸手一探,额头烫得吓人。
床上的莫安生无意识地唤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