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支走了三十万两,进行再投入;与周府联姻的事,又抽出了五十万两;
还有那边刚刚支了一百万两银子走,所以现在能动的流动现银,不足二十万两!”
万大管事越说额头汗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小。
一旁的张幕僚接过话头,让万大管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对王府来说不是大事,只需几天便可集齐。
但这事却可能会带来非常致命的后果:高粱商聚集在门外一事,虽然万大管事处理得当,但一定已被许多有心人看了去。
倘若要调动其他产业,来集齐银子,势必会让人暗中猜测,如今的宁王府,居然连一百多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那这些年陛下赏赐的,王府各产业挣下的那些银子,都去哪了?
若被人抓着这点往下查,或告到圣上那,让圣上太子起了疑心,让人暗中一查,那就……”
“那本王私下的筹谋,哪怕再隐蔽,也终会被人查出来,到时候,整个王府都会因此而赔上性命!”宁王爷冷冷接过话头。
这确实是预料中必然会出现的结果,几人迅速噤声。
宁王爷冷笑道:“原来二皇兄的后招在这里。
先是让左都副御史林大人殿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