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
“好的,舅父,那芊雨就先走了,您保重,过几日芊雨再来看您。”
夏三音叹了口气,看着白芊雨马车远去的方向,久久不愿进入字画铺。
这一个月来,他递了三次贴子去白府,想与白大常说说白芊雨的婚事,然而每次均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他又亲自上门了两次,结果次次告之白大常不在,他便留了口讯,可仍是没有回音。
夏三音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待六月底副会长选举的结果一出来,他就必须离开钱陵了,若现在不能说服白大常将白芊雨的婚事退了,日后哪有机会?
“夏叔。”莫安生连续唤了三声后,夏三音才回过神来。
“是阿安啊。”夏三音勉强笑道:“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铺面都看好了吗?还是说有些犹豫不决,想来向夏叔讨主意?”
“夏叔,进去里面说话可好?”
“走吧,进去。”
两人走入会谈室,待送茶水的小厮走后,莫安生先面色严峻地说了昨日观音像被换之事。
原本因为挂念白芊雨亲事有些心不在焉的夏三音,立马惊呼道:“是何人?”
“那名伙计有些眼生,莫安不知道他姓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