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了出来。
重新加热的饭菜,没有新出锅时那么好吃,但味道仍然保持得不错。
莫安生不是一个挑嘴的人。
这顿饭如同嚼腊般没有滋味,只是单一地填饱肚子。
她吃得不快不慢,没一会,饭菜便吃完了,没有一点剩。
她站起身,拿起碗筷,就着刚刚锅里的热水,开始慢慢清洗。
一句现代爱情剧里,经常出现的台词浮现脑子里:丈夫说,结婚后我洗碗,因为我舍不得伤了你的手。
她想起第一天用膳时,风澈曾说,本来分工是他煮饭她洗碗,不过还是他洗碗吧。
当时莫安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却是别有深意。
莫安生再将之前的事情回想一遍,忍不住叹口气。
有件事,她一直不想说破,但现在,她觉得她应该说破了。
莫安生将厨房收拾干净后,将油灯吹熄,回了房。
在她离开后,有道身影从黑暗中慢慢显露出来。
单薄,寂寥,清冷。
莫安生心里有事,第二天很早起了床。
厨房里风澈早就活动开了。
早膳是白粥咸菜和葱油饼。
莫安生自动坐在灶膛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