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收回时,双腿一夹,战马不退反进,斧在右前方画了一个圆弧,又迅速往吴玠的胸部扫来。
吴玠慌忙后仰,开山斧从胸部钢甲上划过,划出一道火花。“啊!”吴玠装着严重受伤,发出惨叫,卧在马背上回马就逃。使开山斧的敌将不知是计,打马就追。眼看就要追上,举斧砍人时,突然吴玠身子在马背上往后一仰,左手勒马缰绳,右手长枪往斜后方一送。
吴玠左手勒缰绳时,他的马突然停了下来,而敌将的马依然在往前冲。当吴玠把长枪刺向斜后方之敌时,原本够不着敌将的。但吴玠已经停止不前了,敌将的身子在马的带动下还在往前冲,好像故意去试一下别人的枪尖锋不锋利一样。由于赵重阳送的枪头是精钢打造,敌将身上的盔甲如纸壳一般,当场就被吴玠的枪穿了个透心凉。
吴磷见兄长使诈成功,马上露出一个破绽,让敌将刀朝头上砍下来。他把头略一偏,刀砍在钢盔边沿滑下,头虽然震得有些疼却无大碍。趁敌人的大刀劈中自己,以为已经得手而放松警惕时,他一枪就敌将挑下马了。
吴氏兄弟接连奏功,激起了二折的战意。折可与是何等聪明之人,知道二人是凭借盔甲超强的防护力使诈才取胜的。而他手里刀是宝刀,身上的盔甲是钢甲,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