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他就租下了一间仓库,刚好还有半年的租期。
他就把车上那些宝贝,全都藏到了这间仓库里。
然后这才打道回府,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
整间房子都已经被十几辆警车给围住了。
看到他推门下车,立刻就有几个警察围上来,找他做笔录。
对于这种情况,陈睿以前早就打了无数的腹稿,所以应付起来倒也并不慌乱。
“陈先生,你们之前有什么仇家没有?”
带头问话的是一个高个子的光头白人警官。
“嗯!要说仇家,也算不上,就是……警官你也知道。”
“我们是做二手货和古董生意的,有时候要参加一些家庭拍卖。”
“拍卖的时候,难免会得罪一些人,我记得前次,我们在旧金山参加过一次家庭拍卖。”
“在那次,我们得罪过一票人,后来回程的时候,我们被人跟踪追击过。”
“还好,那些人被我们甩掉了,没造成什么损失,我们也就没有报警。”
陈睿这么一说,这光头警官也就释然了。
“你们得罪过墨西哥人?”
那警官又问道,陈睿看了凯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