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但这会儿各种模拟，看着手里的东西以及暗招，他觉得和谁都是五五开吧。
美国人均体育消费一年是300美金，几乎占据到GDP的8个点，这在现在的中国是很难想象的。
这会儿的中国每条街都有好几家药房，美国是每条街都有健身房、街头训练场等等……
将来的中国也会到处都是健身房！体育产业会疯狂激增！
唐觉晓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打算投资虎扑的，先入局者先赢。
虎扑、豆瓣、大众点评，这几个都是理想主义的慢公司，也就是咸鱼。
程航这会儿的想法是做大虎扑，但没太思考盈利，唐觉晓投2000万人民币做天使投资，拿10%股份，别的什么都不要，话语权一点都不要，这真是太让程航高兴了。
实际上他高兴得太早。
这网站成立于2004年，原时空一直到2012年都是在硬撑，做咸鱼。这会儿的贱……家人们，人都不错，但2012年接受别人投资，就身不由己了。资方各种要求推广、做大，虎扑的确人气越来越强，也赚钱。但后来会员慢慢低龄化，某些方面越来越咸鱼。
程航问唐觉晓真的一点要求都没有？
唐觉晓说：“我朋友王龙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