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觉晓躺床上，手里是一支烟。
香烟在手指间转动，偶尔唐觉晓闻一闻，但就是不点上。
“在想什么呢？”傅梦瑶身上披着浴巾出来，坐一旁吹头发。
唐觉晓说：“印度神话《摩诃婆罗多》里，大师特洛那在林子里问一学生，看见鸟没有？这学生答看到了。问看见树林和我没有，这学生说看见了。接着他转头问另外一个学生，看到树林、鸟、众人没有？这学生回答：我只看见鸟。特洛那传授其射箭之术，让其射鸟，箭出即中。”
傅梦瑶转头过来，歪着脑袋问：“说明什么呢？”
“心无旁骛者为王。”
“是有什么感慨吗？”
“最近在看雷君做手机，他的理念是把伟大的东西做便宜，他说如果能把一两千块钱的东西卖一两千，而不是卖四五千，那大家就会和他做朋友……我一听就知道他和我不是一类人。我和小马哥大概是一类人，我们眼中只看到那只鸟，那就是用户。看着我们这样也做，那样也做，实际上我们的目的都是用户数量。因为只有这一个目标，我们的行动方式就很纯粹，很霸道……不了解的人看我们肯定觉得我们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但我看小马哥，他的行动就很单纯，他看我应该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