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齐收起来,像是办完了一件大事,他还喘了口气。
最后朝常安伸手,“周太太,恭喜!”
常安勉强扯了下嘴角,“谢谢!”
等周勀把人送出办公室,关上门,她还站在那张原木桌子旁边。
午后春日的太阳暖融融地照进来,脚下地毯纹路清晰。
她闭了下眼睛,转过去,周勀从大门那边走过来。
“你…”
“嘘,你能不能先听我说!”他似乎已经料到常安会讲什么,所以最先打断,慢慢踱步到桌子旁边,手指习惯性地摁在桌沿上。
“我是一个很俗气的人,大二开始就在外面帮人画图纸,十九岁在学校做项目的时候已经懂得到外面去拉投资,二十二岁大学毕业,没有深造,没有出国,直接自立门户开始做生意,为这事我爷爷打断了两根龙头拐杖,我爸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愿认我这个儿子,他们觉得我丢了周家的脸,是资本家,利益熏心,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一头扎进去了,因为我觉得钱真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东西。”
“我也知道你可能会说,当初你入股的那笔资金已经因为裕安的案子被充公,是,钱不在了,但是入股书我还承认,依然具备法律效益,因为我记你那份心,在我最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