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反应,芳姨也挺有耐心,阿勀说如果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可以再找两个保姆,所以没事的,能应付得过来。”
常安没有直接驳公公的面子,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很清楚了。
周世青没再多说,讪讪挂了电话。
晚上常安把这事跟周勀说了,周勀沉着脸,没多发表言论。
两天后刘舒兰终于熬不住主动给常安打电话,她像以往一样寒暄,表示对常安的关心,也表示得知她怀孕之后的喜悦,常安也表现得礼貌周全,并没在电话里让刘舒兰有任何难堪。
她就是这样,在长辈面前永远又乖又懂事,旁人乍一听都觉得这应该是一对相处和谐的婆媳,可是双方都知道,客气即是生份。
有些事要她原谅,并不是这么容易。
常安不松口,刘舒兰要面子,所以就这么不了了之,不过面子上的事刘舒兰还在努力维持,比如隔三差五叫家里司机往长河送东西,今天是炖的高汤,明天是送几盒补品,一天也会发几条信息给常安,早晚问候,嘘寒问暖,不厌其烦地跟她说一些孕期准妈妈要注意的东西。
好婆婆,好亲人,她表演得十足卖力,却也绝口不提让常安原谅的事。
骄傲如刘舒兰,她不会这么轻易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