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逃避,可是魏素瑛有句话提醒了她,就算刘舒兰千错万错,她到底还是腹中孩子的奶奶,血缘这一层割不断,难道她还真能让孩子也一辈子不认她?
常安心烦意乱,又觉得委屈不爽,但要她主动登门又觉得心有不甘。
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要先低头服软?
常安不干!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竟有人先登门。
常安那会儿刚起床,自怀孕之后她嗜睡得厉害,每天几乎都要睡到八九点才能醒,那天醒了在床上又摆弄了一会儿手机,跟之前签约的工作室编辑聊天,结果下楼都靠十点了,刚从楼梯口拐过来,客厅正中间一台轮椅,轮椅上坐着人。
老爷子自个儿把轮椅转过来。
常安心口咯嘣一声,“爷爷,您怎么来了?”
老爷子目光落到常安挺起的肚子上,“我不来怎么办?我不来恐怕是没法见到我的曾孙子!”
这话一半责怪一半宠。
芳姨端了茶水过来,“太太你可算起来,老先生在这等你大半天了,还不让我上去叫你!”
常安心里愧疚,接了杯子奉到老爷子面前。
“爷爷您喝茶!”
周阜山扫扫手,“赶紧给我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