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常安也纠结呢。
她并不是不知好赖的人,刘舒兰就算千不该万不该,但名义上还是她的婆婆,是周勀的母亲,更是腹中孩子的奶奶,难不成真这么一辈子僵着不成?
可每每一想到当日刘舒兰来找她当面谈,要她跟周勀离婚,心里就分明排斥着。
她其实一点都不宽宏大量,有些事上面小气着呢,就如魏素瑛介入了薛冰的婚姻,这么几十年过去了,那个疙瘩在她心里还是没有去掉。
周勀岂会不了解她的脾气。
“好了,不想去就别勉强,我明天给爷爷打电话!”他拢了下常安的腰。
常安嗯了声。
“那接下来我们办点正事?”
“什么?”
常安还没反应,只觉胸口一热,周勀手掌居然从小腹那移了上去,指端裹着一揉搓,很细微的动作,却让常安如过电般。
“你干什么!”她又羞又气,伸手推周勀,可轻笼在身上的人毫不动弹,另一只手重重一扒拉,硬生生把常安的睡裙领子扯了下来。
她现在睡裙都是宽松版型,睡觉时里面几乎半真空,这么一扯可想而知了。
周勀喉结滚了下。
“好像大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