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沉默着退了出去。
常安又被撞了一下,她
周阜山身份特殊,去世的消息很快就上了媒体。
周家以最快的速度成立了治丧小组,当日下午五点左右发了讣告,追悼会定在三天之后,举办地点是云凌殡仪馆。
当日来了很多人,记者和媒体都有,花圈花篮从大厅一直摆到了门外边。
常安作为周家唯一的孙媳妇,挺着大肚子全程参与,只是她从头到尾一直是恍恍惚惚的,总觉得跟做梦一样。
因为实在是太快了。
明明前几天老爷子还跟她一起下棋的,就坐她对面,尽管瘦了些佝偻了些,但思路很清晰,他当时还笑常安因为怀孕脑子有些跟不上,走几步棋就跌入了他的陷阱,可是一转眼功夫,说没就没了。
追悼会下午,老爷子的骨灰被送去陵园。
跟去陵园的都是近亲,剩下没几个人了。
最后的告别仪式,入土,填埋,直至最终立好碑。
“常安!”有人在旁边轻喊,嗓音沙哑,是周勀的声音,他说,“上去给爷爷再磕个头吧。”
常安木讷地往前走,走到墓碑前面,上面“周阜山”三个字已经描红,左边贴了他的照片。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