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常望德…他走的时候尽管我不在身边,但是他得病的事我是知道的,医生给了大概期限,所以也并不算突然…最后就是爷爷,爷爷他……”
常安顿了下,周勀把她裹得更紧。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爷爷走得也并不突然,医生去年就找我聊过了,大概也就是最近一两年的事,所以即使没有这次意外,年纪到这,早晚都会走。”
周勀宽慰常安,同时也是在用这些话来宽慰自己,连着这几天他奔波筹备老爷子的后事,从头到尾并没表现出太崩溃的悲痛,更多的是一种悼念和沉哀。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生老病死,人间常事。
这是一场迟早都要面临的分离,他除了去接受并经历之外,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况且爷爷走得一点都不痛苦,很安详,很体面,这是一种福气!”
周阜山是因突发性脑溢血去世,当时在家滑了一跤,虽人没落地,但脑中血管已经崩断,送到医院其实已经处于半休克状态。
这种情况如果换其他病人可能还可以试下开颅手续挽救一下,但是周阜山百岁高龄,开颅是绝对经受不住的,最终结果也是走在手术台上,所以当时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也从医学角度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