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软的没个型儿,怎么瞧都是土得不能再土了,唉,等着吧。
秦小鱼有点怀念二十一世纪了。
门被推开了,王团长笑着走了进来。
“正好没人儿,我来了!”
王团长已经成了熟客了,上次做了一次头发,回去被夸得都找不到北了,后来只要有演出她就要来做一下发型。秦小鱼发现,对她们这些人来说,那三元五元做头发的钱,根本就不是钱,她考虑着要施行年卡制了,省了这些人的麻烦,反正快到年末了,元旦时可以走一波,当新年促销也好。
“王团长是这有演出?”王师傅陪她闲聊,王团长这人没架子,熟悉起来了嘴就闲不住。
“没演出,我一个朋友的女儿结婚,跟着忙了几天,明天是正日子了,我得把头发弄了。本来说带她们过来,不信我的,非要去东风。我才不去呢。”
王团长满脸的不屑,好像她来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各有所好。”秦小鱼微笑着说,把王团长的发卷打开又托起来,比来比去找感觉。
“什么各有所好?那些人死脑筋。”王团长说着就有气,“这些天帮忙我也没少惹气,我那朋友的女儿都二十六了,一直很挑剔,这总算是找个门当户对的,结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