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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秦小鱼,爱怎么样怎么样,把孩子留给他们就好了。
秦小鱼一天都在昏睡,周月喂了她一些药,周行坐在她的床边,不时用湿毛巾擦拭她的额头和面颊。
到了下午,秦小鱼的体温又升起来,周月一个劲儿要送她去医院。
“你吵什么吵!再吵就出去!我就是医生!”周行推着周月往外走。
秦小鱼病势沉重,她好像把全身的力气全用光了。从重生到现在,所有的压力,所受的委屈,都涌上来,实实在在把她给压跨了。
她似睡非睡,一会是被人骂小三,从楼上忽悠一下摔下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一会又看到含含妈妈吊在棚顶,脚尖踢着椅子。
一会又是刮风下雨,大娘把门反锁,含含拉着小妹拼命叫妈妈开门。
她哭喊着,拼命的叫,可实际上就是一声一声呻吟,像蚊子般的声音。
她整整昏睡了两天一夜,醒来时,是凌晨时分。
窗帘挡了一半,清冷的月光照进房间里,秦小鱼慢慢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周行俯在她的床边睡着了,他的腿边放着板凳,上面是印着招待所红字的搪瓷面盆,里面泡着白毛巾。
周月睡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