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吃痛地皱了皱眉心，却还要扯开一抹笑意，反诘道。
“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虽然当时的消息全被霍老爷子封锁了……但也不是一个知情的人都没有。”
“你应该很好奇吧？”
“为什么霍老爷子明知道霍北宸的亲生母亲是谁，却还是硬生生地要将她和孩子分开？”
“霍老爷子向来是个重感情的人，他那样做肯定是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
说到后面，封季然忽而勾了勾嘴角，扬起一道讽刺的笑。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跟着降低了声调。
“说真的，我一点都不希望事实那么凑巧，刚好被我说中了……因为那样的事实，对微微来说，太残忍了。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再把十年前的事，一遍一遍拿出来戳她结了痂的伤疤，她会很疼的。”
听到最后那几个字，霍霆琛瞳孔微缩，耳边突然回响起了做笔录时莫微羽喃喃低语的那句话。
如果能找到，要不要把它送还给您？
不用了，修补不了的东西……看了只会更伤心。
那一刻，她的心里……是不是也很疼？
扬手把封季然摔回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