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怎么……过河拆桥,睡完了就不想负责任,你要反悔?”
说这话的时候,白晏礼斯斯文文,像是一个被调戏了的书生,而她就是那个轻薄了良家相公的江湖小混混,仿佛昨夜发生的那些事全是她一个人的错,到头来还特别没良心地提了裤子就走人。
一时间,唐栩栩莫名生出了几分罪恶感。
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
“那个……也不是要反悔……”
毕竟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昨天在订婚宴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戴上了白氏集团的镇店之宝,总不可能说反悔就反悔。
而且她自认也不是那么没有担当的人。
“只是一下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还没有理清楚……而且,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发展得太快了吗?你总要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吧……”
对于唐栩栩这样的说辞,白晏礼显然并不认可。
“人和人之间的交往,最重要的是舒适感,不需要思考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要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没有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不开心,那么我们就可以试着交往下去,你觉得呢?”
男人说得条理分明,有理有据。
唐栩栩口吻微滞,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