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白牧野终于开口回了一句。
“栩栩是无辜的。”
女人淡淡一哂,不以为然。
“可是她的出生……就是一种原罪。”
…
从墓园出来,白晏礼将唐栩栩送回了家,便就直接去了公司。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知道白晏礼心情不好,今天又是这样一个日子……唐栩栩也不好像往常那样说些趣事逗乐。
大概是被他感染了情绪,唐栩栩一整天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闷闷不乐的。
尤其昨天白晏礼还出去喝醉了酒,夜不归宿的。
她不免有些担心,他今天也会回来得晚,毕竟有些惯例……破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到了傍晚,天色才暗下来,唐栩栩就捧了本书坐在阳台上,颇有些翘首以盼地等白晏礼回来。
摊开的书页上,还标注着前几天白晏礼在辅导她功课的时候,他一笔一划记下的内容要点。
男人的字迹有些隽瘦,跟他平日里斯文尔雅的气质不太相符。
虽然说字如其人。
但白晏礼的字却是透着一股浓浓的性冷淡风格,显得凉薄,甚至有些微微的压抑。
不过整体来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