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再也没有了最初的神采奕奕、璀璨光华。
就像是一潭死水,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起一丝波澜。
涂抹完药膏,白晏礼抬眸看了唐栩栩一眼。
见她闭上眼睛,又像是睡了过去,但应该是没有睡着,大概只是不想看到他。
眸光微沉,薄唇不自觉地抿成了一条细线,喉结下意识动了动,像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却又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间,白晏礼重新帮她穿戴好衣物,盖上了被子。
这才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手。
走出来的时候,秦妈刚好把温开水端上来,站在卧室外小心翼翼地敲了两下房门。
“先生,我能进去吗?”
白晏礼淡淡开口。
“进来。”
得到他的应允,秦妈这才轻轻打开了门,继而在白晏礼的示意下将温水端到了床头边放下。
白晏礼跟着走了过来,朝她扬了扬手,让她离开。
秦妈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栩栩,虽然有点担心她的病情,在这个节骨眼上却也不敢多做逗留,当即颔首应下,匆匆地走了出去。
白晏礼一一拿起药盒,按用量取出了药丸。
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