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德行,白晏礼终究不爱听,便就没再强迫她。
这样的日子无疑十分煎熬,难捱得很。
唐栩栩几乎是数着指头度日如年。
好在她很年轻,身体的恢复能力不错……没过几天,身上的大病小病就全都好得差不多了。
病一好,唐栩栩就出了门!
…
白晏礼坐在医院的办公室内,金丝边框的眼镜泛着薄薄的冷光,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钟尧,沉声道。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钟尧硬着头皮,一五一十地将唐栩栩今天的行程详细描述了一遍。
“太太一大早就出了门,先是去芭莎造型烫了头发,把发尾烫成了那种大波浪卷儿的样子……然后又去做了指甲,把十个手指全都涂成了血红色……接着又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很多东西,除了衣服和包之外,好像还去超市买了烟和酒,之后她去了一趟洗手间,人就不见了……”
这些天,白晏礼一直派人看着唐栩栩。
一开始,钟尧以为唐栩栩并不知情,直到跟踪她的人盯丢了人,他才知道原来唐栩栩一早就察觉到了,甚至还制定了一系列缜密的计划,趁着他们不防备,玩了一局金蝉脱壳!
那些人都是白晏礼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