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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刹那间令人脊背一凉,僵住了身子。
白晏礼瞳孔微缩,目光直直地盯着女人凉薄的眼睛,嗓音阴沉得像是能拧出水来。
“你说什么?”
“孩子啊……”
唐栩栩忽而翘起嘴角,浅浅一笑。
继而看着男人愈渐阴郁的神色,一字一顿,缓缓强调道。
“你的孩子,没有了!你来晚了一步,他啊……已经被我打掉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唐栩栩的脸上是笑着的,嘴角在笑,眼睛在笑……眼角眉梢都在笑,仿佛这是一件多么愉悦的事情。
应该昭告天下,弹冠相庆!
听在白晏礼的耳里,却仿若一根根细细长长的银针,密密麻麻地朝他扎了过来,一根接一根地刺入了他的胸腔。
指尖的力道渐渐收紧,像是要将女人纤细的腕骨生生拧断。
男人阴鸷着俊脸,脸上的神色已然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以至于就连刚刚走到咖啡店门口的客人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四下弥漫开的戾气,迟疑着不敢继续走进来。
好半晌,才从男人刀削般的薄唇中沉沉吐出几个字节。
“你是说认真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