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抱着她下床,去浴室帮她清理身体,轻车熟路,游刃有余,有时候没满足,还会在浴室里再要她一次。
这些记忆如此真实,一遍又一遍地烙印在她的脑海当中。
即便她想忘记,也始终挥之不去。
而每当这种时候,为了不让浴室里的热气熏到镜片,白晏礼通常都是摘了眼镜的。
除了在床上,唐栩栩很少见他不戴眼镜的样子。
而两个人上床的时候大多都会关上灯,所以,可以说……在浴室的时候,反而是她最近距离端详他那张俊脸的机会,可以把他眼睑上浓浓的眼睫毛都一根根数得清楚分明。
先前看多了白晏礼戴上眼镜时的阴鸷和冷漠,眼下乍一看到他摘了眼睛,总是会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尤其在热水的浸泡下,更容易让人产生恍惚的回忆。
如果不是刚才在楼顶的水池里,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太过清晰、几欲溺亡的恐惧太过强烈……唐栩栩也许会以为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但很明显,眼前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而她要承受的‘惩罚’,也才只是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微敛眼睑,唐栩栩从片刻的走神中反应了过来,继而微扬眉梢,似笑非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