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走进浴室洗漱。
镜子里。
女人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着斑驳红痕,一簇簇、一道道……深深浅浅地遍布了全身,乃至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比早晨的模样更为深重。
见状,唐栩栩眸色微凉。
想起早上在楼顶的泳池里,白晏礼按着她的头差点把她溺死在水里,后来又把她抱进房间扔到了浴缸里……开着最大的水流来来回回,从头到脚地把她清洗了无数遍。
仿佛她脏得让他难以下口一样。
但男人就是男人,他一面嫌她脏,一面又把她抱上床……狠狠地压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痕迹,都用他的气息沾染一遍。
好像这样就能抹去白牧野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假装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的女人,不曾同他的弟弟苟合一样。
真是可笑又无聊的自欺欺人……
收回视线,唐栩栩并没有太过在意脖子上的红痕,也不打算遮掩什么。
都已经被当众‘捉奸在床’过了,不管她遮还是不遮,旁人看她的目光都不会好……她又何必多费功夫遮遮掩掩,搞得欲盖弥彰更叫人笑话。
她没再怕的了!
穿好衣服洗漱完,唐栩栩又给白牧野发了消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