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不禁皱紧了眉头，时不时抬手挡一下眼睛，便是看着都觉得疼，不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能停下。
差不多打了几十个来回，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方才遍体鳞伤地先后靠坐在了花坛前。
气喘吁吁地缓了一阵，白晏礼顾不上擦拭身上和脸上的血痕，习惯性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不算平整的烟，叼在嘴里点起打火机缓缓抽了一口。
沉默半晌，方才哑着嗓子，开口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开始的？”
唐斯桀跟着点了一根烟，眯着眸子看向远处的天际，慢悠悠地吞云吐雾，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
但显然……即使白晏礼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他也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问之前在书房看到的那些照片。
问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唐栩栩起了那样的心思。
长长呵出一口烟气，唐斯桀随手弹了弹烟灰，低着嗓子淡淡道。
“我来唐家的第一天，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上了……她那么明媚，娇艳动人，像是一团火在你的眼睛里燃烧，这样的她……对心理藏着阴暗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不是吗？”
闻言，白晏礼跟着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