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得稍稍安稳了一些,没再突然扑到床边捂着空无一物的胃部剧烈干呕。
沉沉地睡了一觉,唐栩栩方才恢复了些许精神和理智。
一醒来,病房里却是空着的。
床边并没有白晏礼的身影,甚至一个人也没有,只听到林伯的声音在外边长吁短叹地响起,像是在跟谁打电话。
“唉……自从桀少被逮捕入狱后,公司的股票就一直在跌,为了不让公司陷入破产的危机,公司的其他董事原本商量着把先生去世的消息按下来,先瞒上一段时间……可不知道,哪个黑心肝的把这个消息捅给了媒体,先生过世的消息顿时被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是啊!消息一捅出去,股票连着几天一开市就跌停了!照这情形下去……用不了多久,先生呕心沥血几十年,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基业,恐怕就要这么败了!”
“这还不是最紧要的,最气人的是那个康家!”
“眼看着唐氏落败了,那康家就落井下石,明明先前都已经谈妥了,谁想他们竟然在法庭上当场变了卦,一口咬定桀少是故意杀人,而不是防卫过当……”
“一审的判决下来之后,太太直接在法庭上就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