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棍敲晕了那两个壮妇,用捆绑自己的绳子把两个壮妇背靠背的捆在一起,脖子上给她俩饶了好几圈,又搜了两个壮妇身上的碎银子,踉踉跄跄得逃走了……
画面再转,妇人一路打听来到一个小镇上,用最后的铜板买了套半新的衣服走进一家不大的饭馆,给自己找到了个厨娘的工作,暂时停留下来。妇人的厨艺还不错,使得萧条的生意开始好转,而饭馆的老板娘每天让身边的丫鬟抱着儿子跟她出去逛街……
时光荏苒,一晃两年多,老板娘越来越嫌弃她的儿子,抱也不抱,甚至经常用指头戳孩子的嘴巴,叨念着“怎么就是个傻子,怎么就不会说话!”而那孩子只是咬着下唇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哭,甚至没有表情。
楚清缓缓睁开眼,好莫名其妙的梦啊!慢慢地爬起身,腹部还在痛,鞋印子还清晰地印在身上,楚清迷惑了,这是什么衣服,裙子不裙子,褂子不褂子的,还是个斜襟的,灰不拉几,十分粗糙。四处望望,自己身处在一个污水满地的巷子里,没人经过,想找个人问问都不成。
借着地上的污水,楚清看清楚了现在的模样:灰色的斜襟褂子,头上梳着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古代已婚妇女的发髻,发髻上抱着块跟衣服一样灰不溜秋的帕子,而那脸……楚清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