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稀的,这人要饿成什么样。“家家都这样吗?怎么会这么穷?我看这土地也不少,应该不至于呀。”楚清不由地问了出来。
“原也不至于的,前些年都还好,家家都能有余粮的,”张二妮道:“新皇继位时,趁着内乱东伦国和沃斯国合起伙来攻打咱们,东伦离咱们又近,朝廷年年征兵,缴税也年年加重,这不就穷了。”
唉,战争使得民不聊生啊。
“我看到好多女人都下田了?”楚清问。
“是呢。我们家是秋生他爹去当的兵。那我家的地就得我和大点的孩子下田了。”张二妮回道。
“那你下田,不也是当劳力使的?还不让喝点稠的?”虽然喝稠的也是照样吃不饱饭,总比稀的强些吧。楚清有些不解。
“我们这样的人家,供一个孩子读书需要举全家之力,所以秋生爹为了不让哥兄弟几个有怨言,每次徭役都是他去,征兵也是。”张二妮声音苦涩:“征兵银子给2两,要是能活着回来,家里还可以免除一些徭役和赋税,要是回不来,还给5两抚恤银子。”
张二妮看楚清在她说话的时候很认真的看着她,感觉受到了尊重,就说得更详细些:“可是他爹不在家,平日里他的活就落在我身上,我也干不完那么多活,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