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绢布。地图上有两处做了标记。流寇们这下看起来着急了。
被放血的流寇这会儿有点迷糊了,叫骂都没了力气。楚清借了张铭宇的匕首,开始削竹管。只要削出尖端就行了。削好一个就找条大腿扎进去,从下往上斜着扎,力求扎进动脉里。
张铭宇看得嘴角直抽抽:“我来吧”。说着就要接过竹管去扎人。楚清没让。心说:练胆子呢,别打扰我。
楚清瞧见小宝一直在看,小脸从一开始的煞白慢慢转为正常。
“算是报仇了,”楚清说,“一个成年男子的血液占体重的百分之八左右。这个男的,差不多一百三四十斤的样子,血要是放干,大概能装满这个桶。”说着,楚清用脚踢了踢旁边的水桶。小宝就认真打量那个水桶,
真正做到了挨个放血。这么慢悠悠的折磨人,终于有人崩溃了。“你是鬼!你不是人!”那人喊道。
“在你们进村里来的时候,你们就不是人了,你还管得着我是人是鬼?”楚清嗤道。“打算说吗?不说拉倒。”
“我说!”那人真的崩溃了。血液滴滴答答由快变慢砸在瓢上的声音,让他犹如看到了踏入地府的阴森小路。
“我们是东伦人。”那人吃力的说。
“闭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