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暗暗、或高或低,就形成了一场独特的音乐会。
楚清在心里“动次大次”地配合着他们的节奏,环顾铺子里的环境。挨着墙一圈,有锄头、镰刀这些农具,有菜刀、铁锅之类的炊具,也有一些烂掉的马车轱辘,摆放的毫无章法。
楚清又朝后院走去。后院的场地比较大,有锻打的,有磨刃的,叮叮咣咣的敲击声,呲拉呲拉的打磨声,也是嘈杂的很。
没人理睬楚清的出入,也没人上前询问是否能带来生意。大概因为楚清是跟着张铭宇来的缘故吧。
楚清通过一圈的观察,认为所谓的铁匠铺,应该叫锻铁铺,也就是加工成品的地方,他们不能炼铁,只是把成品进行修改和加工。
张铭宇出来的时候,楚清正在铁匠师傅的耳边大声的寻问墙角的铁锭是从哪儿进货的,人家铁匠师傅充耳不闻,认真打铁。张铭宇杵了杵楚清的胳膊肘,示意她离开。
出了铁匠铺,张铭宇说:“袁嫂子,你不能那么问,人家是靠这些养家糊口的。”
噢,对呀,问家人在哪儿进货确实不地道。人家师傅没拿手里的铁锤敲她,还真是给了张铭宇面子。
“可我想知道呀,好奇着呢。”楚清说。
“回头我帮你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