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靠近。
建筑材料都是现成的,二百多人干活也利索,每天宝炉集团的工地上都热火朝天。
户部派来的书记吏到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就是一片紧张而有序的劳动场面。
而在场地中央,站着一名女子,二十多岁,身材高挑。身边还牵着一个小男孩。
两人都站的笔直。随时有人上前请示,这两人都如沙场将军般指挥若定。
书记吏牢记上司的话,只管记账,不许多话。楚清对他也算客气,安排了他的住所——一片盖了一半的房子中的一间。
十月末,很冷了,这两天退役兵们都是守着窑炉搭帐篷睡的,今晚,书记吏要跟他们挤帐篷了。
村民们没有挺过三天,到底还是求动了村长们,来找楚清了。村民们远远地等着,不敢靠近。
三个村长进院来找楚清,“楚娘子……啊不,楚大人!”村长们突然发现不知道如何称呼,想套近乎,似乎也说不过去了。
“别客气,还是叫楚娘子。”楚清说。百家兴给上茶。
“您看,村里的妇人们头发长、见识短,得罪了你和小宝……”李村长人憨直,直接就说明来意了,“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们?大家伙有您这地方做工,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