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学生才能信服你,服从你的命令。”
“你们为人师表,不论对错,不问因由,随意惩罚学生,还是这么小的孩子!”
“即便大街上的地痞无赖,也不会如此行事吧!”
“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有判断是非的能力吗?若有,怎会如此行事?若无,岂容你们误人子弟!”
楚清不管不顾,连珠炮先轰过去。
“你放肆!”
“你无理!”
“你泼妇!”
捅了马蜂窝了!要不说得罪谁也别得罪老师呢。瞧瞧,这文化人要是吵架,还真没谁能语速快过他们!
“切!”
楚清不屑地嗤笑:“果真是误人子弟的一帮蠢材!你们这般无知,知州大人知道吗?”
“你骂谁无知?”
“你骂谁?”
真是异口同声了。
楚清掏出了密侦司腰牌,黑色无光的铁质腰牌上银色的“密”字似乎散发着寒气。
楚清像当初白桦那样,拿出警察出示“警官证”一样的神情说道:
“密侦司驻吉州理事处百户楚清,对密侦司子女被设计放毒蛇一事,要求进行调查,劳烦你们找教授、学正、学录、直学、司记、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