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伤的不算太重,但是位置不好,身上的刀伤不算深,但是有一刀让人砍在屁股上了,只能趴着,走不得路。
“老大,身上你看就看了,屁股就算了吧?”六队小子嬉皮笑脸。
“好,等下让医务组的给你看。这里没有大夫吗?”
“新伦州一共也没有多少大夫。咱大宣的大夫又不肯来。”
“咱们受伤的人都在哪儿?”
“都搬到粮仓那边了,好歹充作最后一道防线。”
“傻!”
“啊?”
楚清重提刚才的话题:“说说情况吧。”
“噢,两天前,我们收到二队的信,把三四五队的人都叫上了,过来这边守着,刚到就干了一仗。”
“咱们这里不是为了互市,把路拓宽了不少吗,正好就让沃斯人轻易地用马队冲进来。”
“驻军呢?”楚清问。
“他们营地离咱们十里,沃斯人每次来的时间都不一定,有时候大早上来,有时候又是晚上,咱们的人去求援,他们来的也算快。但是每次打仗不到一刻钟,他们赶来也打完了。”
“这里是互市,他们为什么不派人守着?”
“也守,但是人家说了,也不能守着咱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