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年,已经成长为一名战士了。
这都是经历了什么,把一个女人变成这样的?
缠好绷带,锥子哥就出去了。准备给楚清找个宽松些的棉袍子。
刚关上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似乎是闷在棉被里的哇哇大哭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哎呀妈呀,疼死老娘啦!”声音一波三折,拐出好几个弯。
锥子哥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哭嚎的效果不错,楚清觉得痛似乎能忍住了,但是也累得睡着了。
天没亮,楚清就饿醒了。昨晚都没吃饭,又饿又痛。想下地,发现自己好好地盖着棉被,伸出脚,脚腕上也裹好了绷带。
谁这么贴心,等她睡了才进来处理脚伤的?够意思!不然让大家看到她惨嚎,那就真的没脸了呀。
正在举着脚观察,就听见异口同声的一句:“醒啦?”
吓得楚清一哆嗦!屋子里怎么还有人?楚元过来,把挡着烛光的罩子拿开。
锥子哥走过来,伸手要摸楚清的额头。
楚元伸手就给挡开:“你干啥?”
那阵子拔箭头,碰老大也就碰了。老大睡着了,他又进来给包扎脚踝骨,都不吭一声就进屋。幸好自己发现了,不然老大的脚都被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