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也是流配到那儿的犯人形成的犯人村。
抄家那天,孟贤超抱着他的书桌死不松手,好像他有多爱读书学习一样。他只是在留恋马上就失去的好日子。
孟沛被流放,妻儿都跟着去了。不然能怎么办?孟夫人娘家是坚决划清了界限的: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
州学里的学生们也是议论纷纷。去趟茅厕都在议论此事。
“听说了吗,内舍的孟公子家被抄了!”
“什么孟公子!还叫孟公子?就是一个臭商人呗!抄就抄了,早该抄,你瞧他平时那嚣张的样子!”
“就是!一个小商人而已!人家江南孟家根本不认他!”
“他家犯的可是走私罪,听我爹说,刑部没深究,不然定他孟家个通敌罪也不是不能!”
“他家不就是走私么,怎么说通敌呢?”
“你傻啊你!沃斯国跟咱打过没?打过吧?是不是敌国?是吧?他们家给人家送铁锭,不是等于帮助敌国筹备武器?是通敌不?”
“你这么说,也是哈!”
钱锦鸿和武志成现在是不到憋不住的时候都不去茅厕。因为大家都在议论这事儿。
作为孟贤超的“死党”,他们俩可一直都是以孟贤超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