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去的教训又记起来了。
孟家的上几任家主,总共经历过三次棉花试种,那几年棉花没种出来几株,倒是让粮价上涨了不少,市场平衡经历了几年才恢复。
“传话下去!”孟淳重新发布命令:“多派些人去吉州,务必最短时间学会纺织,再把纺车、织机的图纸给我弄回来!”
“是,老爷!”
不顺心的还有谷蠡王帕卓。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抽西日阿洪鞭子,此刻,正有些颓然地坐在毡包里发呆。
西日阿洪说得没错,棉花必须卖掉,总比窝在手中烂掉得好。
毕竟还有三万九千两收入的。
“妈的!小三万两就没了!”价格的落差使得帕卓又锤了下桌子。
“王爷,咱们要是按照每斤七文钱算,应该有四万七千多两的进账,所以也就损失了八千两,没有那么多。”西日阿洪小心地安慰道。
帕卓是按照每斤十文钱算的,六百八十万斤棉花就该进账六万八千两。
所以西日阿洪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提醒了他不守承诺带来的损失。
现在,不但亏了钱,还亏了信用。明年人家还收不收棉花都是未知。
要说最顺心的,那就只有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