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还不够瓷实。”老于说道:“你得让皇上当你的靠山。你看看洪国公,在我们眼里,洪大将军已经是谁都不敢小觑的人物,那应该是到哪儿都能横着走的主儿,但是他一回京就交了兵符,这说明什么?”
老赵说:“说明皇上才是最大的呀,只要皇上认同,就谁都不用忌讳了。”
小宝也插嘴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咱们无论做什么都让皇帝知道咱是给他做事的不就行了?”
楚清想:那怎么让皇帝知道呢?她已经在信里提示过胡恒秋了:棉花是皇帝的,我以后能交给你的钱会越来越多;
皇帝能不能允许你得掂量掂量,不行就让皇上拿大头,可别无形中把我绑在密侦司的船上,整个密侦司都要绑在皇帝的腰上才好。
问题是胡恒秋也没回个信啊!
不能光指望胡恒秋的智商,还是要自己多做准备。
结束掉与众人的讨论,楚清开始把自己一直以来跟吕师傅合作制造的手摇钻、畜力犁、指甲钳等物件和图纸都打了包,包括薄铁皮的制作办法,这些,能代表咱这个从五品工部参知的工作吧?
除了棉麻纺织品,再带上花生和辣椒,这也能代表咱这个从五品司棉员外郎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