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棉花了,但是他多要二十万两银子!棉花才能卖几个钱?
现在又、又想把生意都揽在他主城里,还说什么利于合理分配,他这就是防着我!”
西日阿洪双手一会儿摇晃,似要堵住王爷的嘴却不敢;一会儿又奔到门边把虚掩的屋门关的紧紧的。
“王爷!”西日阿洪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您小声些,让四王子听到可就……”
“他算个屁!他比他那个老子差得远了!一个只会虚张声势的东西!他以为他争取来这一趟能给自己捞到什么好处吗?!”帕卓不管不顾地骂。
除了沃斯王手里的兵马,他没什么可忌讳的。
馆驿即便装修再豪华,也不过就是木质的房子,隔音效果好不到哪去,更何况四王子此时正趴在墙上认真听着。
直到隔壁的声音听不清了,四王子凯利迪才离开墙壁:“呵呵,父王说的一点没错,谷蠡王确实是野心不小,左贤王都没他嚣张。”
国灭后跑去投靠四王子做幕僚的前东伦人葛泰景说道:“按说左贤王才是王上的副储,王上总会禅位给他,但是他们似乎都等不及了,左贤王虽然隐藏的好,但今年也拒绝了王上的缴税要求。”
“哼!早就跟父王说过,外人没有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