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她,要找个好的由头。明日待她们述职之后,看看皇上那边有什么说法再定吧。你也知道,她现在可负责着军屯二十万亩的棉田呢。”
孟盈盈用孩子作掩护,在孩子身后一个劲捅咕武世荣,让他说话。
自己是女子,主位上坐的是公爹,轮不到她开口。
武世荣被孟盈盈掐得痛了,又不敢有大动作,只好发言:“爹,那个楚清是不是权力太多了些?什么她都管,她的主职不该是你们密侦司的副千户吗?”
“混账!没礼数!插什么嘴!”武继昌喝道。
至于喝给谁听的,各自心里合计吧。
“楚清是密侦司的不假,可司棉员外郎和工部参知是皇帝亲封的,有你置喙的份?”武继昌斜了那小三口的方向一眼。
“盈盈,爹给带了些江南的小玩意儿,带瑞儿去看看喜不喜欢,还有些茶叶,让世荣看看拿来打点关系可用得上。”孟淳把这几个给支出去,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
孟盈盈再不甘心也只能听命,爹还是比自己老道的。
瑞儿今年八岁,正是人嫌狗不待见的年龄,刚才在厅堂就待不住,这会儿见到这么多玩具,可就发挥天性了。
孟盈盈正烦闷中,见到儿子把一个鞠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