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伴在楚清身边絮叨:“瞧吧瞧吧,我就说吧,叫你来没啥用,还是得叫小宝。”
楚清盯着他的脑门:咋就那么想敲死他呢!
甘来一把将楚元扯到边上:“顶没用的就是你!那爪子都快挠到老大脸上了,你都不去揍她!”
楚元委屈:“通常情况下,我不打娘们儿!那个……有你在,都是通常情况。”
“哼!有你被娘们儿打的那天!”聂先生念叨着,加快脚步走前边去了,他今天太丢人了,让俩婆娘薅着脖领子教训。
回到住地,楚清吩咐黄蓉做点好吃的,给聂先生压惊、消气;又让楚元去医馆给请个大夫来。
聂先生毕竟是个文弱书生,还有了些年岁,脖子上的挠痕可别发炎。
再说,这半年多来他兢兢业业教书很是劳累,今天又受这么大委屈,别积下郁气,对心脏、肝脏都不好。
大夫来了,先给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然后又认真给聂先生把脉。
聂先生因为小宝不计前嫌,替他出头,心里很是畅快,此时也不觉得有身体有什么问题。
因此看到大夫把着他的脉半晌不语,又翻看手边的医典,那样子特别像他年轻时答不出题目翻书打小抄,不由得悄声跟楚清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