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传出来,只说不知道便是。我想,婶子和小宝定不会让这件事波及到我们。”
聂先生在门外静静听了一会儿,走了。
他为人小心谨慎大半生,前怕狼后怕虎的能怎样?还不是窝窝囊囊一无是处?
与其这么窝囊的活着,不如像这些孩子们一样,该担当就担当,也算是求个心里坦荡。
若这事波及到孩子们,他就站出来顶着,坚决不能耽误孩子们前程。
尤正航一回家就把母亲拉进自己房间,关上门就抱着母亲嚎哭,直到哭得打嗝,才开始抽抽噎噎地说事情始末。
尤知县回家时听管家说少爷回来了,好像在跟夫人哭诉呢,连饭都没吃,就赶紧过来看看。
听罢事情经过,尤知县问:“可知这些山匪是什么人?”
尤正航已经被母亲喂了水,平静了不少,说道:“就是山匪呗,还能是什么人?”
尤知县:“你楚婶子没审问审问?”
尤正航又激动起来:“我不知道!楚懂疯了!眼睛血红血红的,见人就砍、就杀,估计都没留下活口!聂先生把我们赶回马车上腾地方去,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尤知县:“唉,倒是个有血性的孩子,只是这刺激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