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就走,家里揭不开锅了。”
“你闭嘴,小崽子,我问他呢!”那人威吓小宝,把刀刃又往甘来脖子上凑了凑。
好在是冬天,甘来脖子围着厚厚的羊皮,可就这样,也看到有羊毛被割断,打着旋儿落下来。
“我哥说不了话,小时候发烧好悬死掉。好了以后就说不了话了。”小宝说道,做出吃力的样子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哥,把我拉上来吧。手快冻僵了,要抓不住了。”
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上哭腔,俨然已经支撑不住了。
甘来面露急色、站起身来,羊毛掉的更多了。
这大冬天的,小宝手上戴的是半截棉闷子,手指头都露在外面呢,再这么下去,就算小宝能抓住猎叉,那手也会冻伤的。
甘来的样子让那四个持刀人略微放松些警惕,三个人收了刀,抱着膀站在旁边。
看样子这哥俩真是一家的,这会儿只知道害怕和着急,倒是不像官府的人。
“问啥问,把他踹下去不就完了么,管他什么人,在里面生死由命吧!”另一个人说道,其他人咧嘴跟着赞同:“就是!”
那个带头的人想想也是,就用手里的刀往甘来脖子上示意了下:“自己跳坑吧!还能多喘口气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