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到水毛毛好似松了口风,马上“打蛇随棍上”:“爷,呜呜呜呜,爷!您说得对啊,奴就是个可怜人……”
说着,就往水毛毛的腿上趴去。
一个女人,跪在地上,然后把头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多楚楚可怜、多暧昧至极、多让人浮想联翩的动作啊。
水毛毛叹息着木着脸,抓过那女人半散的发髻:“还说不?不说接着端蜡烛!”
“说!我说……我真傻,真的……”那女人赶紧收拾了心思,继续招供。
“行了,不用说了。”水毛毛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她:“别耍小心思了,买不起镜子还撒不起尿吗?你以为我手下那帮崽子为啥把你交到我这儿?”
水毛毛转头朝船尾那边说了句:“别猫着了,这个也种下去吧,太骚,黄鳝不爱吃!”
船尾,侯泽跟另一个小子一人手里一根长长的鱼刺,那是晚餐他们吃的鲢鱼的刺,三十多斤的鲢鱼,刺还真不小。
他们脚边是两名捆成粽子的俘虏,俘虏从那女人开始要交代“金主”就紧张,拼命蠕动,想挣脱开绳索。
这哥俩拿着鱼刺,谁动得厉害就朝谁“第三条腿”扎一下,还得骂上一句:“你们是不是也想色诱老子?扭什么扭!”